光绪帝、宣统帝溥仪及摄政王载沣均诞生于此王府。更值得一提的是,爱新觉罗家族的代表人物载涛,他曾受毛主席重用,同样出生在这个地方。
载涛曾是封建王朝末代皇叔,后来担任禁卫军训练大臣,又助力小皇帝掌管军队,他的一生经历了许多重大转变,跌宕起伏。
此人虽出身不凡,但与溥仪等人在精神上截然不同。他拒绝高官厚禄,不屑为卖国贼,甚至与溥仪决裂,维护家族荣誉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成为了爱新觉罗家族的代表。
溥仪就是他,清朝末代皇帝。
“皇上万岁,万岁,万万岁……”年幼的溥仪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,在龙椅上张望。他的父亲摄政王载沣跪在一旁扶着他,旁边还有他的七叔载涛,也是一位大臣。
载涛,人称野云,1886年诞于醇亲王府。醇亲王七子中,三子早逝,余下光绪帝、载沣、载涛与载洵。亲王故去后,8岁载沣继位,5岁的载涛则被封为二等镇国将军。
自那时起,载涛声名大噪。特别是慈禧太后扶持溥仪登基后,身为皇叔的他也随之晋升,迎来了人生的巅峰时刻。
然而好景不长,溥仪登基没几年,南方就动乱频发。1910年前后,各地小起义不断,朝廷震惊。载沣决定举办大型军事演习,以此震慑民众。
为了圆满完成任务,载涛担任了禁卫军统帅,麾下统领十万大军。这次备受瞩目的军事演练,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滦州秋季大演习。
滦州地处北京与顺天府要冲,历来为军事要塞。载涛身为演习总指挥,决心大展身手。载沣对载涛说,演习成功便能震慑那些叛乱分子。
据资料,载沣为确保阅兵式盛大,特地从国库调配了1800万银元。其中,炮兵人数多达上万,这样的规模在清朝历史上是前所未有的。
遗憾的是,1911年10月10日,武昌起义的炮火让载涛的演习计划落空。演习被迫中止,载涛随即被召回京城,紧急商讨应对策略。
北京军谘府紧急命令载涛即刻终止军事演练,返京筹备南下平叛。回京途中,载涛听闻传言,称武昌事变可能导致清政府崩溃。
载涛虽手握十万精兵,但若尽数用于平定叛乱,京城将无兵可守,皇室安全将直接受到威胁,处境将极为危险。
载涛回京,载沣和隆裕太后想让他率兵南下,他却坚持保卫皇室。没辙了,载沣决定让袁世凯上阵,因为只有袁世凯才敢在此时挺身而出,统领军队。
袁世凯与孙中山意外达成共识,孙中山提议,若袁世凯能让溥仪退位,大总统之位便归他,袁世凯爽快答应。由此,原本掌握在载涛手中的十万大军军权,转入了袁世凯手中。
1912年2月12日,即民国元年,隆裕太后宣布溥仪退位。经袁世凯与清政府协商,决定继续优待皇室,每年给予400万银元作为生活费。
溥仪的皇位一去不复返,随之,皇叔的身份也不复存在。那位曾指挥十万禁卫军的司令,悄然离开了政治舞台,一切终成过往。
辛亥革命后,载涛变得低调,不涉足政治,也不以王爷自居。他常住在北京小巷,养些小猫小狗为伴,生活简朴。这位曾经的皇叔,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。
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,溥仪被全国百姓视为头号汉奸。载涛得知此事后,内心痛苦却难以言表,他下定决心,要与溥仪彻底断绝来往。
1937年上海失守,日本人尝到甜头,想拉拢溥仪,便找载涛许以高官厚禄。但载涛立场坚定,屡次向溥仪表明:我宁死也不做卖国贼,绝不背叛国家。
毛泽东率工农红军完成长征后,西安事变促国共合作,共同抗日。接下来八年,中国人民凭借坚韧意志和爱国精神,屡次挫败日军嚣张进攻。
1945年,日本战败前夕,伪满洲国政权岌岌可危。溥仪与浦杰为逃生,计划从沈阳乘飞机逃亡日本,却被苏联红军直接捕获,标志着溥仪的安逸生活彻底终结。
涛听到这个消息,心中毫无同情。他一直认为溥仪是家族的耻辱,更是民族的罪人。新中国成立后,溥仪被送往抚顺的一所监狱接受改造。
载涛在北京胡同里过着低调生活,因经济拮据,他不仅卖掉了宅院,还在城外街上支起小摊,售卖瓜果蔬菜,以此维持日常开销。
尽管生活拮据,载涛却感到十分满足,因为他赚的每分钱都是劳动所得。某日,他在北京摆摊时被人认出,有人惊讶地说:“没想到王爷也亲自摆摊了。”
这个消息迅速传开,最终传到了周总理那里。为了让这位充满民族精神的爱新觉罗家族代表重新亮相,周总理专门派人邀请他参加全国政协第一届二次会议,风趣地说要请“王爷”出山。
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,载涛意外地得到了毛主席的赏识。这位伟大领袖成为了他的伯乐,为他的未来之路点亮了明灯。
载涛应邀参加会议,周总理热情握手道:“您是满族的重要代表,之前没请您参会是我疏忽,大汉族主义要不得,这次务必请您参与。”
载涛年龄比周总理大,但周总理始终尊称他为“您”,这份敬重让载涛深感温暖与感动。
周总理表示,毛主席同样非常挂念你。
载涛感到十分意外,其实,周总理和毛主席看重他,是因他是爱新觉罗家族代表,且具备鲜明的民族精神,认为他非常适合在人民中发挥引领作用。
之后,周总理希望载涛能为政府提交些建议,助力政府工作。这让载涛犯了难,他久居胡同,对如何提出有意义的建议一无所知。
蒋光鼎等人可能给了他启示:何不利用你的专长,既然你了解马匹,不妨提出一个关于军马管理的提案。
载涛虽曾掌管十万雄师,但在任时从未率兵出征,他担任的“军谘大臣”一职,实则有名无实,并未发挥实际作用。
载涛热爱骑马,自少年时期便开始学习骑射,并赴法国索米骑兵学校深造。他骑术高超,且对马匹研究颇深,一眼就能看出马的年龄,迅速分辨驭马、驮马与耕马,改良马种技术高超。
得知消息后,周总理感到很高兴。为确保工作到位,他给那人出了一道题:撰写一份提案,探讨如何通过改良马种来提升军队的战斗力。
周总理呈上提案给毛主席时,毛主席大加赞赏,认为载涛爱国热忱且军马知识丰富,随即批准成立军马局。
朱德总司令指示,将马政局划归炮兵司令部管理,并强调为增强国防实力,必须高度重视军马的培育与管理。
载涛住在山老胡同时,附近西扬威胡同有个有名的马厩,是他的养马处。那有五匹马:两匹拉车,一匹夫人骑,还有“小兔子”和“紫燕子”两匹专供载涛骑。他经常到对面固伦荣寿公主府前的空地骑马驯马。
不久后,周总理建议让载涛担任炮兵司令部马政局的顾问,以发挥他的专长。毛主席立刻批准并签发任命书,载涛接到任命书时,内心深感激动。
抗美援朝时,我们缺乏制空权,有时依赖战马行军。急需向朝鲜运送25000匹军马,载涛主动请缨,亲赴东北、内蒙调研马场,最终成功完成任务。
载涛在63岁高龄时,仍为国家贡献力量,赢得了朱德总司令的特别嘉奖,这份为新中国无私奉献的精神,实在令人钦佩。
1954年,67岁的载涛通过全民普选成为全国人大代表。同年12月,他再次以全国政协委员的身份,出席了政协第二届全国委员会首次会议。
载涛感慨这一切太过意外,没有毛主席和周总理的关照,他不会有此荣耀。他表示,毛主席是他的伯乐,此生定要报答毛主席的知遇之恩。
载涛与毛主席有着深厚的渊源,其中包括几件值得一提的事情。这些事件成为了他们之间独特而难以割舍的联系。
首先,毛主席慷慨解囊,提供了2000万元资金,用以支持载涛的生活与发展。
载涛住在北京胡同时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有次大雨,房子竟塌了。毛主席知晓后,在会上决定:“听说载涛经济困难,从我的稿费里拨2000万元帮他修房。”(旧币标准。)
载涛在自述中总结过自己的经济状况:那时他手头并不宽裕,经济压力较大。
载涛卖掉房子获得6000万元,他拿部分钱买了公债,支付了前妻的丧葬费,还慷慨捐出大笔款项给遭受水灾和其他灾难的地区,最终自己只留下800万元。
因此,毛主席的资助对载涛来说犹如及时雨,满载着深切的关怀。为表谢意,载涛满怀感激地给毛主席写了一封感谢信,字里行间满是真情。
其次,毛泽东巧妙地处理了与溥仪之间的关系,确保两者相处融洽。
1956年,毛主席会见载涛时询问他与侄子溥仪是否还有联系。载涛否认道:“溥仪已成战犯,我们早已断绝关系。”其实,毛主席当时已了解他们不再往来。
接着,毛主席指示:“听说他在狱中表现良好,你去探望一下,并代我传达几句话。”他特别叮嘱溥仪,要真心悔过,努力改造,以期获得从宽处理。
在狱中,原本绝望等死的溥仪,见到七叔前来探望,心中满是感激。这次会面,让两人的关系有了明显的改善。
第三,根据毛主席的指示,周总理负责安排了一场宴会,特地邀请了爱新觉罗家族成员参加。
1960年春节前后,正值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后不久,溥仪作为首批获特赦人员回到北京。为帮他调整心态并改善家族关系,周总理特地设宴款待了他们。
一开始,周总理就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,特意把中间的大沙发空出来给溥仪。他说自己习惯坐小沙发,其实是别有用心。随后,他招呼大家随意入座。
载涛抵达后,见到溥仪有些惊讶,迟迟未坐大沙发。周总理见状笑道:“你是他叔叔,怎么不敢坐他旁边?难道是皇叔还忌惮皇上不成?”
几个妹妹听完大笑起来。在这样融洽的氛围中,周总理巧妙平衡了大家的关系。毕竟,在溥仪特赦前,全家人都将他和浦杰视为家族的“异类”。
现在,周总理深思熟虑后,巧妙地协调了各方关系,并逐一关心起溥仪妹妹们的工作现状,详细询问了她们的情况。
那时,在毛泽东主席的关心下,溥仪的家人都得到了妥善安置,这让他感到非常安心与满意。
周总理指出,社会上存在先进与落后思想的斗争,家庭内部也不例外。遇到这种情形,落后的应向先进的看齐,主动求教,虚心学习。
在周总理的耐心引导下,爱新觉罗家族间的矛盾逐渐化解,他们对溥仪的敌意消失,认为他已改过自新,成为了一名真正的中国公民。
春末时节,载涛仅着背心教戏,汗水浸透衣衫,他的敬业精神打动了在场众人,也激励了溥仪和浦杰,他们开始在载涛的带领下,默默为百姓做出贡献。
1969年,载涛因病重而瘫痪,子女们都在床边悉心照料。同时,中央多位领导人频繁派员探望,并明确表示,若有任何困难,务必告知。
1970年9月2日,载涛在北京去世,享年84岁。次日,《人民日报》发布了新华通讯社的消息,报道了他的离世。
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中央委员、全国人大代表载涛先生(满族),9月2日在北京因病去世,享年84岁。
因社会因素,当时未办追悼会,仅举行遗体告别。在毛主席等人的关怀下,他的骨灰被安置在北京八宝山公墓第八室。
这位清朝最后一位“皇叔”,心怀对新中国的深切感激,被安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,荣耀归宁。他履行了誓言:在有生之年,报答毛主席的赏识之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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